自己耳边说了什么,但她已经听不太清,唯一的印象就是那双漆黑冰冷的眼,即使在那时候,也依旧深不可测。
不知何时两人转移到窗前,夭夭浑身无力的靠在他怀里,想起他刚才眼中的冷意,心中发寒,不由打了个寒颤。
他撩起窗帘一角,分出一部分注意力放到楼下,手在她肩膀上游走,感受到掌下身体的瑟缩,眸光更深,故意去摸她其他地方,她的身体越来越僵硬,全无之前情事过后的依赖放松。
“今天都做了什么?”他含着她手指问。
“没做什么,之前不是说过,小冬能考五百五十分以上就给他送个礼物吗,我就去买了礼物送给他。”夭夭下意识的避重就轻。
如果林广夏没有看到究竟是什么礼物,他听过也就听过了,然而想到那个丑丑的,但是却一针一线做出来的护腕,突然觉得讽刺。
这么多天了,她可连根线头都没有送过自己。
“夭夭,我突然觉得,我是不是太自私了?”林广夏突然开口。
“啊?”她不可思议反问,“你自私?”
“对,或许我让你拖着小冬做错了,你累,对小冬也没什么好处。”他很诚恳。
“我还好,我只是担心,小冬万一真的……我没法面对他。”夭夭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