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里,或者被拉到什么黑暗的窝点,被人欺负。你一回来,就提出那种要求。你现在凭什么来指责我?”
    夭夭说着说着眼泪就忍不住往下掉,得知他安全之后,愤怒终于超过担心占了上风。
    她狠狠诅咒他,“这都是你自找的!”
    林近冬大步冲过去,砰得一声锁上门,把她按到墙上,咬牙质问:“你让我怎么留下来?你告诉你,那天晚上我回来,听到你和我哥在床上,你告诉我,你告诉我,我留下来干什么?看你们两个床|戏?你想过我当时的感受吗?”
    “你又不是不知道……又不是不知道……”声音里染上哽咽,他再也说不下去。
    “我不知道!”夭夭用力推他,带着狠,“我也不想知道!今天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你说的那些话我也只当没听见过。太晚了,阿夏该回来了,我要……唔!”
    他突然狠狠捂住她的嘴,不许她再说出这样的伤人的话。
    抱着她把她压到床上,为了迎接林广夏,她特意打扮过,身上还喷了香水,和妓女经常用的那些脂粉气重的女人香不同,是一种清冽缠绵的木质香调,勾人的魅惑藏在冷冽的清爽之后。
    夭夭用力挣扎,但他十八岁的时候她就挣不开他的禁锢,更何况是二十一岁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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