腮帮子,“哪儿有?没人说过我睡相差。”
李尧城道:“那是因为没人和你一起睡过。”
夭夭:“……”
两人就夭夭睡相是否差这个问题展开了一系列的讨论。
李尧城一直强撑着精神,实际上他脸色差是因为昨晚失血过多,幸好只是皮外伤,没伤到内脏,医生帮他缝合一下伤口就差不多了,否则他就是铁打的现在也收不到了。
即使是这样,医生也叮嘱他千万不能剧烈活动,否则伤口随时都会裂开。
夭夭奇怪的看着他,伸手摸他的额头,触手一片冰凉黏腻,似乎是一层冷汗,她有些担忧,“你是不是生病了?体温怎么这低?不行,我们去医院。”说着就站起来。
李尧城连忙停下揉太阳穴的手,拉住听风就是雨的某人,无奈道:“我只是有些累,睡一觉就好了……”见夭夭还想再说什么,立刻接道,“如果不好我一定去医院,行吗?”
就在两人僵持之际,他身上的手机突然响了,李尧城立刻掏出手机,接通一听,冲夭夭道:“公司有事,我得去处理一下,晚上回来陪你吃晚饭。”
他站起来穿鞋,走到门口,见夭夭仰着一张哀怨的脸看他,有些不解。
夭夭抬起下巴,怒道:“你是不是木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