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乱动,我学的都是抓罪犯用的手法,你不听话疼了可别怪我。”
夭夭知道自己刚才那句话得罪他了,现在他在借机教训自己,但她就是硬着头皮,宁愿疼要不服软。
到底李尧城先软下来,松开她,叹息道:“是我没有说明白。”
“夭夭。”他叫了她一声,神色严肃,“我们之间有笔账需要算一下。”
夭夭抬眼不冷不热的看他一眼,问:“什么账?”
“你把我的心拿走了,却不想付报酬,你不觉得这样不对吗?”
夭夭被他无耻的话吓得目瞪口呆,半晌才不可思议道:“如果有一百个男人喜欢我,我难道要给一百个男人报酬吗?有病吧你。”
“当然不是,你只需要付我的报酬就行,其他人不用管。”
夭夭嗤笑一声,眼中明明白白写着三个字——凭什么。
“凭你喜欢我,就凭这个。”他很自信,自信得有些自负。
夭夭气得正准备骂他,他手机突然又响了。
打电话的应该警察,夭夭听见了一个“顾队”,接着是说让他现在去一个地方。
他挂了电话,打断夭夭即将出口的“您去忙”,说道:“跟我去个地方。”说完,不由分说拉开车门把夭夭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