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记忆相比简直天差地别, 在李父口中, 他制|毒贩|毒是为了跟在自己身边的员工能养家糊口,母亲的死是因为手下人失误……总之,从李父口中说出来, 他像个忍辱负重,独自承担世人诽谤的大圣人。
    自始至终,李尧臣脸上都带着微笑,目光就停在茶几那一方天地上,颇有“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冬夏与春秋”怡然。
    等李父说完,他抬头问:“您说完了?”
    李父忍着怒道:“你看我像没说完吗?”
    “不像。”他认真回答,站起来,从李父书桌上抽了一张印花信笺出来,把剥好的干果包起来,说,“既然您说完了,我就先回去了,夭夭胆小,晚上一个人睡害怕。”
    李父扬声叫住他,声音里带了颓然,“我知道我干的是天怒人怨的事,我也准备收手了,夭夭那里……”
    李尧臣没回头,在门关上之前,留下一句:“我不会让她乱说的。”
    黑暗中,夭夭环着毯子坐在床上,看着李尧城的目光平静如水,也沁凉如水。
    她的身上还带着方才欢爱过的痕迹,但神态却无一丝眷恋。
    李尧城蓦地想起在厕所里偶遇时她的样子,那时她也是这样,冷酷又决绝。
    心中的笃定从根部一点点溶解,他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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