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大壮一眼,冷淡地道:“空话少说,各凭本事吧。”
说完,也不看老头的脸色,就和贾玉一起回到自己的床铺边。
贾玉回去后还气的不得了,骂道:“什么人啊这是,冯哥,你说这两个人是不是有病,我怎么感觉他们说话做事这么不正常呢?”
冯渡淡淡地嗯了一声:“也许吧。”
“说不定是从什么精神病院里出来的。”贾玉恨恨道。
第二天下午,火车准点到了京都车站。
冯渡和贾玉下了车,京都出乎意料的繁华,火车站也宽阔的不得了,贾玉几乎迷了眼,更紧张的样子,哭丧着脸道:“冯哥怎么办,我该往哪走啊,早知道就让我爸妈来送我了。”
“对了,冯哥,你怎么也在这里下车了啊,你读的大学不会也在京都吧,那太好了,不用愁怎么找你了,等等,冯哥,你去哪?”
冯渡看了贾玉一眼:“不是要去京都大学报道吗,你不去?”
“去啊,可是,冯哥你居然要送我,太感动了,等等,不会冯哥你也是京都大学的学生吧。”贾玉夸张地大叫一声,搞得冯渡眉头皱的更紧了,有点后悔跟这个白痴一起出来,就听贾玉咋呼道:“冯哥,那为什么你在火车上不说,是不是不想叫我这个朋友啊,冯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