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匆匆走过来将易源抬了起来。
其中一个更是直接从怀中掏出一张符纸塞进了易源嘴里。
旁边一个人皱眉道:“这位道友怎样了?”
“情况不太好,魂魄受损,应该是遇见硬茬子了,他这个样子什么时候醒来都是个问题。”
“是哪家的弟子?”另一个穿着白色太极服的五十多岁老头问道。
最先开口的那个人捡起了地上的八卦罗盘看了看:“是云镜山的弟子,通知云镜山把他接走。”
没过多久,一辆普通的桑塔车开到了广场,车上蹦下来两个穿着休闲的人,一个看起来比较年轻,一个大约有三四十岁的样子,这两个人一下来,就直接来到了广场正中央。
广场中间是一个圆盘图案,圆盘正中间是一个大柱子,两个人左右看了看,绕着柱子按照八个方位分别走了一遍,最后推了推柱子。
广场不远处顿时显出一个狭窄的门,门上挂着破破烂烂的牌匾,牌匾上书两个大字‘道协’。
牌匾很破,这两个字倒是苍劲有力说不出的韵味,仿佛一笔一划间自然流动着玄妙的道法,盯着看久了,那字的一笔一划仿佛云、水在流动一样。
这两个人匆匆走进了道协小门,走进去后,里面是个破旧的单元楼,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