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将女子的眼睛蒙上了自己的手帕。
出门的时候带头的婆子还想跟进来搬人的领头人说些什么,还没有靠近就被推到一边去,吓得她再也不敢有所动作。那些人都佩着刀剑,腰牌很高级,一看至少就是皇宫大内的人,杀死一个人跟砍掉一块萝卜一样,她再不敢上前,一切都要以保命要紧,小命没了,什么都没了。
这一天傍晚,皇宫门口进了一队侍卫,拖着一座马车,马车上是什么没有人知道。
这一夜,皇宫某一处偏僻的屋子,聚集了好大一片人,人人不知道在忙碌些什么,脸上面无表情,那么多个人,竟然没有一个人说话。只有那盆里一盆盆的血水倒进下水道的时候,那些腥臭味,迟迟不曾散去。
正午,金碧辉煌的皇宫大内,宫墙高耸。
太子东宫的一处宫殿内,一个着装高贵的女子半躺在长塌上,身边围着好几个宫女,有按摩的,有捶腿的,有染丹蔻的。
门外有人进来上报,女子示意让人进来。
“进展如何?”
“回娘娘,一切进展顺利,经过工匠们的日夜赶工,已经做出了骨扇一把,丹青画皮一幅,乐鼓一面。”
“好,真是好极了,呈上来给我看看。”
“奴才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