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今天没有刚好撞枪口上,周垚也有办法将一个“难缠”的客户扮演的淋漓尽致,用不了几次就能让把这烫手山芋交出去。
    周垚还真不信,能有几个人接得住她。
    诚如他刚才所说,她了解人性,这两个字无论是拆开还是组合,她都玩的转,这几年鲜有对手。
    来者不拒,去者不留,被人挑衅一定加倍报复回来,还真很少遇到和她一样闲的没事干用生命在撕逼的疯子。
    时间长了,难免寂寞。
    贱骨头长得太多,她自己看着都来气,想找人治治这个毛病,又觉得让她甘心服软的人只有可能生自她的肚子。
    呵,她这脾气,那个小可怎么受得了?
    除非……
    周垚又一次看向那坚毅的侧脸,坏心的想,这个人表面上脾气好的出奇,藏得又深,即使顺着毛捋,恐怕也很难摸索到那片逆鳞。
    可再好的脾气,也总有个弱点是不禁捏的吧?
    周垚看向窗外,想搞事情:“我问你,你对我是‘不婚主义’这件事怎么看的,万一将来真有哪个你们的客户看上我,你也这么和人家介绍?”
    仇绍:“个人认为,这个定位很独到。”
    周垚:“……”
    “也可以理解为,是因为怕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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