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开了电视靠在床头,一手拿着遥控器机械式的按着换台键。
其实在来的路上,仇绍的头就开始疼,前一夜睡得太晚,冷气也忘了关,早上醒来人都是冻醒的。
来前他吃了一颗头疼药,但显然并没有起作用。
到了酒店,偏头疼已经扩散到太阳穴附近,他洗了个热水澡,正打算出来睡一会儿,谁知出来却不见周垚。
仇绍换着台,眼皮子有些重,开始往下垂,一条腿伸直,一条腿虚搭在床下,渐渐地开始昏昏欲睡。
身上的水珠慢慢干了,屋里的中央空调无声的送着冷风。
也不知过了多久,仇绍觉得鼻子有些痒,微抬起眼皮,打了个喷嚏。
人醒了。
随即就听到门铃响。
……
仇绍起身的同时,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时间,周垚出门将近一个小时。
仇绍打开们,扫了周垚一眼,转身往回走。
周垚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有些迟疑。
她对人的情绪变化极其敏感。
周垚跟着仇绍进屋,见仇绍坐在床头,面无表情的播电视,却又不像是生气,仿佛和平时一样。
她便说了一句:“我刚给春秋送东西去了。”
仇绍“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