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齐放还真编不出来这么蹩脚且让自己跌份的借口,除非是真的。
    周垚注意到,他在说这段历史时,是咬牙切齿的语气,颌骨的轮廓隐约可见。
    周垚问:“就是那个被你屡次偷咖啡豆的哥们?那个纹身师?”
    齐放将下巴撑在手心里:“对。”
    周垚挑眉:“你对他干了什么,让他这么恶心你?”
    齐放没回答,他皱着眉,眯着眼,想的是另外一件事。
    “等等,你就因为这件事玩失踪?好,我承认,当时是我的错。但就算上了法庭我也有申辩的权利。可我找你几次,你避而不见,我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周垚终于忍不住了:“你什么时候找过我?”
    在她记忆中,齐放一次都没出现过。
    齐放:“每次都是fei……”
    说到一半,两人都愣了,相继沉默。
    周垚淡淡提醒:“菲菲已经不在了。”
    齐放也有些恍然:“所以她从没告诉过你。”
    周垚没说话,但她眼里闪过一丝惊讶。
    齐放,不像是在演戏,更不像是将责任推给死人。
    所以菲菲,当年是你么?
    ——你瞒着这一切,让我不至于陷入那样反复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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