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好哥哥’是可以有的。”
    周垚绷不住笑,抬手去掐他腰。
    仇绍很快捏住她手指,声音低沉,半分严肃半分不正经:“男人的腰不能随便碰。”
    又是这句。
    周垚放肆的笑出声。
    过了好一会儿,她收起笑,半真半假的说:“男人的本能就是见异思迁,如果将来你遇到更喜欢的女人,记得通知我。哦,我也会通知你的。”
    半晌,仇绍声音淡淡道:“可我这个人很叛逆。十几岁得了叛逆症,到现在都没好。”
    周垚不懂,抬头:“什么意思?”
    仇绍低下头,漆黑的眸子对上她:“对一个坏男人来说,最叛逆的事,就是一生只喜欢一个女人。”
    周垚怔住。
    猝不及防被表白,还是在养老院的小花园里。
    她被戳中了。
    ……
    时间一晃,转眼到了十一月二十三日,菲菲的忌日。
    这天天朗气清,天是蓝的,太阳是温和的,可深秋的风已经开始刮人脸了。
    周垚起了个大早,去了北京郊区的龙泉公墓。
    路上,周垚收到一封邮件,是那个法语翻译翻译好的一些日记段落。
    周垚点开邮件,看到第一段,已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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