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行。”
说着顿了一下,歇了口气,看着陈慕西犹带着青涩的面孔,继续说,“你小子从小就是个听话孩子,可我看的出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你爸常担心你性子直的大哥会做什么过激的事,要我看,该担心的是你才对,你骨子里就不是个服管的人,这本也不是坏事,可放到现在就不同了,以后你自己遇事多想想,利弊得失衡量好,有句话叫“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虽然你不是什么千金之子,可在在意你的人心里,却是千金也难买的,要照顾好自己。”
顾老觉得陈建翎那性子,肯定不会多说什么,就多嘴多说了几句。
陈慕西听了顾老这一大通谆谆叮嘱,眉毛动了动,郑重的说,“我明白!”
在顾老这里消磨了大半天时间,陈慕西正走在回家路上,唐宋却从后边追了上来,说,“慕西,听刘跃说,你打算去延安,报名没?咱们不是说好了,要一块的?”
陈慕西和顾老聊了许多,此时并没有和人闲聊的心情,看到唐宋,脑中立马就会想起他爸唐晋那当面一套背面一套的行径,更觉厌烦,不过面上却不显,笑了笑,说,“我只报了个名,等学校开完证明还要些时间呢。咱们班里挺多同学都是去云南或者黑龙江了,我记得你不是说也要去云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