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问的,恰好前边过来一个熟人,“嗯”了一声后,就断了这个话头。
一碟花生米,半瓶白酒,深红色的方桌上放了这两样东西。
“咱们哥俩儿好久没坐一块喝一杯了!”刘跃一饮而尽后,带着醉意说道。
陈慕西咽下杯中酒,语气里也尽是怅然,“是挺久的了,上次还是高宝要离开去内蒙,咱们三个一起喝的呢。”
刘跃夹了颗花生米,胡乱嚼了两口,说,“对啊!大宝现在在部队里当上了排长,你在知青办上班,在咱们这也是扎下了根。初中毕业后,咱们三个从一个起点出发,你们俩都冲在了前边,有了各自的成就,只有我,孩子生了三个,却是一无所成!”
又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后,刘跃又说,“要不是你给我寄了钱过去,我现在也回不了城,你说说,这么多年,我到底干了什么!”
刘跃带着醉意的声音,含着激愤,说的陈慕西心里也是沉甸甸的。
这几年数不胜数的知青争取回了城,可城里工作的机会就那么多,就业就成了大问题。
而除了工作,回城知青的住房也是个大事,许多知青下乡的时候,年纪都不小了,就在当地结了婚,一部分回城的知青甚至抛弃了下乡时的老婆孩子,独自回城,回来后瞒的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