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正霖轻咳了声:“娘,我没事。”
好好的声音也哑了,施夫人怎能不心疼:“没事没事,你和你爹一样,总说没事。”
“只是些皮外伤,人无大碍就好。”施尚书走进屋子,见妻子哭成这样,也跟着皱了眉,“哭什么,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
“伤成这样能叫好好的,上回要不是有人救了他,都不知道会被带去哪里。”施夫人见父子俩一个脾气,气不打一处来,霍的站起来对着施尚书哭道,“别人当官要钱,你儿子还没当官呢就屡屡要命,那些石头若是砸在他身上,你现在哪里还能见他活着!”
见施夫人这般,施尚书头疼的很,直接将话转移了过去:“好了,这回的事是个意外,你不是让厨房备了吃的,叫人去拿来。”
“除了朝廷之外你还知道什么,两天没吃东西哪能吃那些。”施夫人对丈夫颇没有好口气,看了眼儿子,忍着泪,“你歇会,娘去厨房给你熬粥。”
等施夫人出去后,父子俩的神色齐齐凝了下来,屋内安静。
他去云山的事没几个人知道,几时回来更是无人知晓,但这未免过于凑巧。
从云山回上都城的那条官道上好经过好几个峡谷,这些峡谷挖通后以往也有崩过,但都是因为雨水冲刷引起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