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就过来,这回说什么都得学好。”
什么头疼来什么,苏锦绣埋头喝汤,佯装听不见。
宋氏哪肯就这么算了:“躲也没用,今天开始,每日一个时辰,好好练。”
吃完饭后苏锦绣回如沁轩,对李妈拿上来的绣样如临大敌,坐在塌上半天都没动,一旁的清竹看不下去了:“小姐,您要不先绣个荷包吧。”
在清竹她们看来,小姐以前也有学的,只不过这阵子有些忙,疏忽一些也不至于太差,但对苏锦绣而言,过去她在关北门那五年,别说是绣样,就是针都没拿过,如今再回来,可不是一阵子的差别。
坚持了一会儿后,苏锦绣捏起针,深吸了一口气,朝着描好的花纹中落针。
半个时辰后,清竹和冬罄守在她身旁,犹豫着建议:“小姐,要不您还是先绣帕子吧,之前不是丢了一块,正好再绣一块,当先练手。”
苏锦绣有些挫败:“好吧。”
接下来在家的几日,对苏锦绣而言感觉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眼看着小年将至,老夫人还瘫着根本不能理事,宋氏怀着身孕,苏承南担心她身子重,不让她跑进跑出的忙,这事儿就落到了苏锦绣的头上,倒是给了她喘气的机会。
按着宋氏吩咐的,苏锦绣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