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
“为什么帮我？”顾平月再次问。
彦擎抬起眼皮，眸中的情绪晦涩不明，从她的身体一一掠过，最后停在她的锁骨处，“你是我的女人啊。”
顾平月抬手拢了拢披肩，无意道，“可你也不止我一个女人啊。”
顾平月没有开灯，光线很暗。
朦胧为夜晚蒙上了一层纱，笼罩住女人的表情。
彦擎忽然分辨不出她眼底的情绪，也无法像以前那样将她一下看个透。
顾平月不知从何时起，喜欢高抬起下巴，语气清冷，有时冷静得不像个女人。
两人无声地站着，顾平月在关门之前，好心提醒了句，“没什么事，别出国。”
“舍不得我？”
“说不说在我，听不听在你。”顾平月说完这句话，直接关了门。
她对这个男人没什么好感，本着良心，她善意提醒他。
抛去这些，她完全可以当做毫不知情，同样对他的选择无权干涉。
当晚，顾平月又失眠了。
第二天一早，她还是听见了院子内汽车发动的声音。
她下楼看了圈，客厅里空空荡荡，在茶几上看到了一份文件。
顾平月打开看，上面备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