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些嘲讽意味,以前的顾平月可谓是胸无半点墨,除了吃喝玩乐,对别的是一窍不通。
顾平月弯起唇角,客套地笑了笑,“很多事不能光看表面。”
“就像这笼子里的鸟,不懂的人知道它漂亮,叫声动听。只有养过的人才知道它脆弱,很难饲养。”
彦老爷子狐疑地打量起她。
这姑娘现在说话文绉绉的,也不知卖得什么关子。
“你来做什么!”一道声音打破了清晨的和谐。
彦老夫人冲上前,一把抢过笼子里的鸟,“谁让你随便碰的。”
“算了,来了就进去坐一会吧。”彦老爷子把笼子重新挂回树上,招呼着顾平月进主屋。
“你喊她进来做什么啦!”彦老夫人很不悦,“她来了准没好事,而且今天不是约了雪儿吗?”
彦老爷子给了她一个眼神,彦老夫人只能闭嘴。
“坐吧。”彦老爷子指着面前的檀木椅子。
顾平月没有先坐下,她识趣地等着二老入座后,这才坐下。
“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有什么事?”彦老爷子开门见山道。
顾平月也没绕弯子,语气渐渐诚恳,“您过几日就是生辰了,我想帮着操办宴会,是来听取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