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发了很多话,又抬头看一眼顾平月,最后重新低下头,自相矛盾得很。
顾平月能察觉到他在看自己,但是她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配合地看着别的地方。
彦凌发完消息,直接走到顾平月跟前。
他似是有些嫌弃丢人,将她拉出队伍外,“你能不能先回去?在这儿干嘛呢,丢人现眼?”
顾平月嗯了声,举起手中的票晃了晃,“我也有很多烦心事,想跟你一样纵深一跃,然后什么都忘记。”
“你那纯属胡扯,跳了又会怎么样,还不就是逃避现实。教训别人的时候头头是道,轮到自己了,又装什么糊涂?”
顾平月望着他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浅浅笑了声,“原来你也知道这个道理啊。”
彦凌这才意识到她这是在给自己下套,十分的不爽,“你!”
他索性懒得管她,“你就跳吧,我看你到时候怎么上来。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我就顺着你。”
顾平月觉得有些好笑。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倒是格外清醒。
为什么轮到自己的时候,就跟钻到一个死胡同里了一样,无论别人好说歹说都不为所动。
彦凌就在顾平月的后面排队,两人没再说话,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