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觉得从前的样子好，还是现在的样子好？”
“现在。”
她这话跟废话一样，彦凌想都没想就回答了。
顾平月也点了下头，“我也觉得现在好。”
“所以，我在往好的地方发展。事实证明，我发展得还不错，就算失败了顶多变回原先的样子，又不丢人。”
彦凌若有所思点点头，“是不丢人。”
“所以啊，没有什么是不能做到的，就算做不到也没关系。大不了我们再回到原来的位置去。”
彦凌第一次觉得他这个嫂子说的话这么中听。
难得地，他一点也没有抬杠。
顾平月趁机赶紧说，“既然你也想得通，不妨先试试吧。明天比赛完了就回家。”
怕彦凌担心，顾平月又补充道，“会有人帮助你的，我们慢慢来。”
彦凌也不知道该不该听她的话，竟然也点了头。
这顿饭还算吃得圆满，顾平月结完账就把彦凌送回了学校。
傍晚的风冷清，她拉拢外套埋头往前走去，没注意到身后一闪而过的人影。
夏如看她走远，加快脚步跟上了彦凌。
正在往回走的彦凌，听了顾平月的话之后，已经准备好明天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