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和大地一片雪白。
顾平月看着窗外,究竟是不知道这是不是同一个世界的景色。
这雪是同样的雪,这看雪的人早就物是人非。
她心头被一种难言的情绪缠绕,来这里这么久,不知道奔波一些什么。
人逐渐疲惫,也终是想不起,彼时的宫殿里是否也是这样一片雪白。
顾平月快速洗漱好,从柜子里翻出原主的棉袄裹在身上。
浅绿色的羽绒服将身体包得严严实实,顾平月掀起头顶的帽子遮住眉发,迎着风雪往外走。
下过雪的街道冷冷清清,来往的行人都少了不少,又或许是现在的时间还太早,忙碌的人还未起床。
顾平月打不到车,只能喊司机送她。
比起之前,司机的态度好了不少,看顾平月的眼神也多了一丝尊敬的意味。
顾平月当然能体会到这种差异,当她在这个家里毫无付出,无所事事的时候,自然是受不到别人重视的。
人的脸面和尊严大半是自己给自己的,这句话说得一点也没错。
窗外不知何时又飘起了雪花,一路上车速很慢。
顾平月看着爬行很缓慢地车子,随意跟司机搭话,“你们开车需要什么要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