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的效益会不会亏损？”
李昀公事公办道，“亏损是必然的征兆。”
敲击着沙发侧背的手指倏忽间停下，他微微愣了一瞬，而后反应过来，没什么表情地说，“嗯，你先下去吧。”
彦擎起身，从口袋里敲出一根烟，懒懒靠在办公椅上。
随着烟雾的飘散，他只能看见面前的一沓文件。那上面记录着彦氏集团最近一段时间，所有的发展情况和财务支出。
顾平月这样做，大概是准备好了跟他交接工作。
但是听了这么多，彦擎已经不能把那一沓沓文件当成普通的文件。
他缓缓吐出一口烟雾，随手翻开一页文件，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字，似乎都能看到一个认真倔强的女人，非常辛苦地完成这些。
顾平月不是超人，为何能从以前的胸无点墨变成现在这样？
彦擎想到了什么，不自觉扯开唇角淡漠地笑了声。
书上说，只有无能的男人，才会把自己的女人逼的全能又坚强。
很明显，他扮演了一回无能者。
——
墨媛来到这个新公司，心底除了激动，还带着几分想要往上爬的野心。
彦氏集团是大公司，谁都想进到这里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