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询问，“这是怎么了？怎么哭了？”
墨媛看他来了，站起身胡乱擦眼泪，哭红的鼻子轻轻吸了一下，一脸委屈地看着彦擎，“我是不是很没用啊……什么事情也做不好对不对？”
“你这话是听谁说的？”彦擎不自觉皱起眉头。
“不是听谁说的。”墨媛拖着浓重的鼻音说，“我就是这样觉得的，今天是我的不对，不应该得罪雅芳姐的。”
“他们欺负你了？”彦擎沉着脸问。
“没有……”墨媛咬住唇，声音都有些颤抖，“是……是顾姐告诉我的。”
“顾平月？”彦擎的脸色越发难看，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她把你怎么着了？”
“她说我不应该待在彦氏集团。”墨媛哭得停不下来，“说我是累赘和祸害，我……我知道自己差了点，但我还想努力一点，让你们都相信我。”
彦擎心下一沉，拉着墨媛的手就要进屋。
墨媛却不愿往前走，小声说，“我还是不进去了，免得顾姐看到我心情不好。我就待在外面，明天一早我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