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却让人不寒而栗。
那是一种很平静的力量，像是窥探着人的内心深处一般。
墨媛忍不住打了个寒噤，但还是咬着牙恨恨地盯着她。
“这件衣服若你喜欢，我送给你。”顾平月平缓地开口。
这件衣服是她的，那么也只有她穿上才合身。
她送了，墨媛能不能穿得上全是靠自己的本事。
顾平月没破口大骂，也没有故意嘲讽，她平淡地像是陈述一道事实，可这让后者脸色僵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顾平月回头看了眼彦擎，似乎觉得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也没有什么必要了。
仅仅只是一个眼神，彦擎就明白了顾平月的意思。
他径直走到她身边，下意识牵着她的手腕，往外走。
两人全程没有别的交流，顾平月处理这些事情的时候，他就站在一边看着，并没有出手制止，也没有打扰她。
回去的路上，顾平月的表情看起来没什么变化，彦擎注意到了，没忍住问，“是不是觉得没解气？”
顾平月侧眸看了眼他，没什么情绪道，“我需要表现什么反应，才可以证明没生气？”
虽然顾平月的样子看着没什么不妥，但彦擎害怕她顾及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