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异心,彦擎平常也将她护得很好,我们哪里有把她退推出去当棋子?”
常玉兰直接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怒目圆睁道,“保护得很好?真是天大的笑话!她之前接二连三的受伤,这次直接丢了性命,你们彦家干的好事,桩桩件件,哪件冤枉你们了?”
她说着,哭得撕心裂肺,“我只有这一个女儿,你们不心疼,我还舍不得。你们赔我女儿!”
彦老夫人连连擦汗,坐在沙发边,也开始哭起来。
这件事情也不能怨她,她也为顾平月伤心,为彦擎伤心。
彦擎下楼,强打起自己的精神,对着顾母深深鞠了一躬,久久没有抬起身子。
常玉兰并不领情,冷哼了一声,“别假惺惺给我来这一套,你害死了我女儿!”
顾魏国咳嗽了声,拉过她的手,淡声说,“听听彦擎怎么说。”
顾魏国虽然心痛,但还算理智,他能看出来彦擎也很伤心,便没有刻意为难。
彦擎一直保持着鞠躬的姿势,哪怕他现在头昏脑胀,但也没有直起身子。
男人的背脊完成一条弓,紧绷着身体,声音从牙缝里逼出来,“是我的错,怪我没有保护好顾平月。随您处置。”
在场的人有一瞬惊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