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嘉言语气缓和下来，低声道，“我跟你说这些不是逼你，更不是为了强迫你。”
“我知道你这么多年不容易，但现在不一样了，你还有我。”杨嘉言格外真诚道，“如果太累了，你是可以停下来的，我希望你能信任我。”
顾平月轻笑一声，“我不能停下。”
杨嘉言了解她的性子，无奈道，“那你为什么放着大企业不合作，却愿意花费更多的精力跟一些中下等企业合作？”
顾平月不动声色道，“我这人不喜欢太顺利，再说了，大企业不好控制，我怕我驾驭不住。”
“我也是gr集团的一份子，你搞不定的事情我可以帮你。”杨嘉言说，“你不要总把所有重担都抗在自己肩上。”
“咱俩合伙，当初可是说好了，谈合作的事情我负责，集团内部管理的事情你负责。你也有自己的事情，我总不能什么都麻烦你。”
“我的意思是，你我之间不必分得那么清楚，”杨嘉言解释道，“难道在你心里，我们只是利益关系？”
顾平月淡淡道，“当然不是。”
“那你就听我一回，好不好？”杨嘉言的态度和语气都放软了许多。
虽说顾平月知道他脾气好，但他也是底线原则分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