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奎,要不咱们跑吧?一会儿村长他们找过来该咋办?”大奎媳妇局促的坐在那里,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
“怕什么怕,我们又没有绑支书,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明白吗?一会儿别管村长怎么问,你就咬住什么都不知道,他们能咋地,无凭无据的,还能杀人不成!”
钟大奎一拍桌子,就把剩下的大半杯白酒一仰脖就干了下去。
“可是?”
“可是个屁,别忘了你三哥是咋说的,想发财就老老实实听话。”
“大奎,在家吗?”
“村长来了!”
大奎媳妇听到门口传来林毅的声音,居然站起来就要跑,“你tbsp;钟大奎一把攥住媳妇的手腕,片腿就要下地,也不知道是酒劲儿上来了还是被吓软了脚,他身体一晃,险些直接跪在地上,还好媳妇拉了他一把。
“在家,在家,村长屋里坐!”
钟大奎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稳定了一下情绪,就推开了房门。
“大奎,喝酒呢啊!”
“嗯,晚上没啥事,和婆娘喝两口,村长一起喝点?”
一进门,林毅就闻到满屋子的酒气,再看炕上,一张小方桌,桌面上摆着一瓶老白干,已经见底了,不过下酒菜却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