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土地冷声道：“大姐姐又要说些什么话来洗脱自己身上的罪名呢？水秀才不过仅仅是一个十五岁的小丫头，也不知道会被大姐姐你折腾成什么样。”
司丞相看着两人争锋相对的模样，就觉得头疼。
若是平日里，司丞相绝对是二话不说就站在司妗姝这边，毕竟他这些年来的确是亏待了自己这个大女儿很多。
而且很明显的就是司妗姝今日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显然是有什么苦衷说不出来。
可是今日
司丞相的声音有些冷，“水秀不过是一个丫鬟，用刑就用刑了，只要将事情查明白了就好。”
司丞相这话说得倒是漂亮，就连司明棠都以为司丞相是站在了司妗姝这一边，当即就红了眼眶。
但是司妗姝知道，司丞相这是对她不满了。
否则根据前几日司丞相那极为想要弥补她的模样，怎么可能还舍得让她就这样跪在冰冷的地板上。
司妗姝半垂着头，嘴角微微上扬的模样，在场的人根本看不见。
司妗姝对于司丞相现在的态度早就已经预料到了。
或者说是眼前的这一幕完全就是司妗姝计划中的，除了空智大师那一番意有所指的话外。
司妗姝根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