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虞鸢在方才便想好对策,她先是揪着墨君炎的衣袖撒娇:“我今日都去了,明日再让我去吧,不会出问题的。”
“不行。”
撒娇没用,虞鸢的脸色骤变,慢慢地画上一抹冷意:“我非去不可,那知府大人同端王或许有关系,端王派来的人伤了游挽诗,无论如何,我都要去报仇!殿下,你是知我的,我不是君子,我是有仇必报的小人。更何况,这件事情还关系到威远侯府,我更不能坐以待毙。”
雨停了下来,只偶有一两滴雨珠子溅落在地,墨君炎将伞放下,却将她更紧的抱在怀中,想将她藏起。
他不说话,她也不继续,明明白白的将自己的态度挑明。
这知府,无论如何,她都要去!
良久,墨君炎败下阵来,他无奈的揉了揉虞鸢的脑袋,叹了口气:“罢了,去吧。我护你周全。”
虞鸢这才笑了出来,小手慢慢地环住墨君炎的腰,神色中带着一抹幸福。
翌日,知府。
一名身材和身高都是中等,穿着浮夸的年轻男子提着酒壶,从屋外走进。
他先是左右看看,打个酒嗝,大摇大摆地坐在椅子上,眯着眼等候一炷香时间,才等来一名中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