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地摇头:“什么探子?奴家不过是一个可怜人罢了,被人卖去窑子,受尽欺辱……小姐,叫殿下莫要怀疑奴家,奴家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女子。”
虞鸢静静地看着苏皖音,半晌后,她笑出声,懒洋洋地打了哈欠:“原来苏小姐这般胆小。我同你开玩笑罢了。”
这个玩笑,却将苏皖音吓得不轻。
翌日。
虞鸢正在梦中同周公下棋,游挽歌却急急忙忙的将她唤醒:“表妹,你去看看挽诗,她本结痂的伤口竟是溃烂,这如何是好啊!”
听见这话,虞鸢仓促的穿好衣裳,便跟着赶去游挽诗房间,才进屋子,便闻到里面淡淡的血腥味。
她看了一眼游挽诗的手臂,那已经结痂的伤口如今又是一片狰狞,虞鸢皱着眉,冷声询问:“你昨日可是涂了祛疤膏?”
“是,我听了你的话,每日都在用。”游挽诗不忍看向自己手臂,便将视线移开,她素来坚强,现下却也有些害怕。
“还用过其他的东西吗?”
“未曾。”游挽歌心疼妹妹,见游挽诗脸上有泪痕,她抓着丝帕,轻轻擦着游挽诗的脸。
虞鸢心绪凝重,她看向桌案上放着的那一个自己给游挽诗的方形木盒,走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