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命蛊,看看它有多大能耐。”但凡炼化之术,就没有祁泽不精通的。他三两下剥掉严君禹的衣服,在他皮肤表面细细密密刻上符文。有触手不断分泌粘液,被刻刀划开的皮肤很快就会长拢,祁泽专心致志地刻了几小时,却连一个疤痕都没在严君禹身上留下。但符文早已凝聚成灵气,在他周身交织成一张大网。那成虫吸饱血肉,正待脱壳,却无论如何都无法从这具千疮百孔的身体中离开。
“它想出来。”严君禹腹痛如绞,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少年还剩最后几个符文没刻完,他不能打扰他。
“出不来了。”祁泽冷笑。
最后一刀落下,金色符文齐齐一亮,又转瞬消失。那只虫子似乎感受到了危险,开始抽离遍布在肌肉中的触手,然后一拱一拱朝食道爬去。严君禹咬紧牙关,默默隐忍。粗壮的青筋开始从他体表消退,但腹部却又一阵翻腾,被禁锢在丹田里的虫子无法爬上食道,于是伸展触手,准备撕裂宿体的皮肉。
一根触手的形状在腹部显现,却没能扎破薄薄一层皮肤,紧接着是锋利的口器,尾部的毒针,所有办法用尽,虫子依然找不到出路,不免急躁起来。它在宿主体内挣扎,嘶鸣,破坏,而严君禹的皮肤也一次又一次被撑开,仿佛随时会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