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了也不忘喊表哥救我。”
“只是可惜,救你的不是你表哥,是我。”孟鸢清拖过一张凳子来一屁股坐下,带着点趾高气昂的意味对苏玉说话。
只刚刚苏玉那一个眼神,那一个神态,孟鸢清就已经察觉出苏玉对她的恨意。
孟鸢清也不指望苏玉以德报德,但是以怨报德那就过分了。
“我这儿是将军府,也不是什么救济院。当然,若是那无家可归无人可依受苦受难没法照顾自己的人,我这儿还能帮上一帮。可你嘛……”
孟鸢清把苏玉从头打量到脚,掀出一个轻蔑的笑来:“有手有脚也有家可归的,赖在我这不太好吧。”
“小姐。”绿袅和孟祥捧了漱口的茶水和贝粉以及洗脸水来。
孟鸢清见状便丢下苏玉不管,自顾自地去洗漱了。
她用贝粉清洁牙齿后用水漱口,将水吐出来后拿毛巾擦脸,一边擦一边问:“对了,你要去宣平侯还是襄王府,还是回尚书府?我有马车,方便得很。至于车马费和药钱我就不收你的了。”
听到孟鸢清这般促狭,绿袅忍不住冲着孟鸢清憋笑,孟鸢清回头看向苏玉,见她侧着头不理事。
“你不说话?那我替你做决定好了。既然你昏迷了都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