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能确定对方种得是什么邪术。”孟鸢清道,“而且对方人多,恐怕施展得也不是同一种傀儡术。”
佟郡守听了孟鸢清的话,竟然有一种此术不得而解的意味在,心下越发复杂了。
其实孟鸢清还有很多话要跟曲长靖说,只是碍于人多不好说。
“如果可以,我需要几个活得匪徒来。”孟鸢清道。
曲长靖看着孟鸢清的眼睛,几乎要立马答应,佟郡守忽然打断道:“曲将军,孟校尉,我有一言,不知二位可愿意听一听。”
“佟郡守但说无妨。”曲长靖道。
“孟校尉刚刚说,施展那种巫蛊之术需要对方的生辰八字,头发血液唾液,这后三样都好得,可是生辰八字嘛。”佟郡守道,“那些山贼多是乌合之众,三教九流都有,一窝人不知道来历,乱哄哄得因为无所事事游手好闲,不愿脚踏实地干活才聚在一起做了山贼土匪。”
“要说他们的生辰八字,怕是连他们自己都记不得了。”
佟郡守显然是对傀儡之术这一匪夷所思的说法有所怀疑才有此提问,不过他的提问实在正常。
毕竟比起这些玄之又玄的东西而言,如果那些土匪是吃了药才这样疯魔的,那还好办些。
“巫蛊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