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好吃的。”孟鸢清把烧鸡又推向曲长靖。
“你做完菜之后自己尝过吗?”曲长靖问。
“这个吃了就破了不好看了。”孟鸢清道。
这只鸡是完整的,可是由于烹饪过程中人力或者是自然的关系,它已经有些皮开肉绽,还能看见烧焦的部分如碳。
“那剩下的呢?”
“你吃不吃!”孟鸢清暴躁道。
曲长靖便伸手把鸡腿抓下来放嘴里撕了一块肉下来,然后有些心虚地觑着孟鸢清。
他是万万想不到,这鸡外头都有些部分已经焦了,里头居然还是夹生的。
这应该也算是一种天赋了。
“外焦里嫩。”曲长靖点点头不走心地夸奖。
“那我也尝尝。”孟鸢清笑着伸出手,曲长靖却把菜都揽向自己不让她碰。
“诶,你这儿离膳房这么近,想吃什么都没有,还和我抢,都给我吧。”
“这么多你哪吃的完?”
“吃不完我拿走。”曲长靖说得理直气壮,一口一个把菜风卷残云地吃了大半。
香菌肉片太咸还有点腥,茭白味道难以形容,烤鸡外头焦了里头夹生,好在有些部位能入口。
不过炙羊肉味道倒是很好,曲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