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连累到一个人为她抗旨不尊了,不能再连累他人了。
“所以啊夫人,你有什么话咱两就隔着大门说,光明正大的,谁路过都不怕,鸟儿飞过都不心虚的。你放心,不管你渴了饿了累了,我都不会让人送茶送点心送椅子过来,坚决不让你落人口实。”
孟鸢清嘴角上扬,笑得得意温婉。
“夫人,有什么话你快说吧,这雪大着呢。”她嘲讽道。
宣平侯夫人今儿为了来出口气可以说是把什么好东西都堆到自己身上了。
不说狐皮大氅,貂毛的领子,银鼠的昭君套,就连手上笼着的装手炉的棉套都是用云锦做的,更不用提头上还戴了老些个首饰。
整一个老来俏。
宣平侯夫人心想孟鸢清穿得如此单薄,她穿得这么厚实,自己不亏,于是便笑吟吟地站定了。
“哎呀呀,鸢清,你可出了大麻烦了,真是流年不利呀。”宣平侯夫人心里窃喜,心想这是他们活该遭报应。
“少将军……哦不,如今不能这么称呼他了,只能直呼其名了,你不介意吧?”假惺惺地问。
孟鸢清皱皱眉,宣平侯夫人更加高兴,正要借题发挥,却听孟鸢清猛地提高音量:“宣平侯夫人!你—说—什么?我——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