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将军府拨过来的奴仆几十上百了,还没算亲兵等人,混进几个眼线太正常不过了。
曲长靖忽然想到孟鸢清之前跟他说过,她觉得范以文的死有问题,但是具体问题在哪儿她也说不上来。
要是孟鸢清没有怀孕的话,还能在范以文刚死的时候参与一下这个案子,可是现在她快八个月了,他又被牵扯进来。
纵然孟鸢清觉得有不对劲也不能做什么了。
凝泽让大理寺和刑部的人下去。
“善烈,有些话我也不瞒你了。”凝泽道,“我心里还是拿你当朋友的。”
“你若是真的受汤嘉懿劝说,去过汤立程的酒席,和什么人交谈过,我也不怪你。”
听凝泽的意思,要是沈善烈真的做过了,他也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责任都推到汤立程汤嘉懿身上了。
“我没做过。”沈善烈道,“我是赴过汤立程的宴席,但是你说得事,一次也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