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打工狗?”
他现在可真算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了,哪怕他变成了这个样子,也绝对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踩上一脚的,所以即便他对酒保说了侮辱性的语言,对方为了工作也只能咬咬牙,打落牙齿和血吞,他将抹布扔在台面上,不情不愿地去帮苏盛亭把他经常喝的酒拿过来。
“给,你的酒。”
“哼。”
他一把将酒保手上的酒拿了过来,扬了扬:“丝,看清楚了,光是这瓶酒就是你一年工资不止,你觉得你比我好在哪里?”
“你……”
“我什么?说你两句还不服了是吗,煞笔玩意!”
酒保气得握紧了手,在这里他身份不如别人他承认,但是被这样指着鼻子说谁都会受不了。
“还不快滚!”
酒吧里一向热闹,是以这边出了点事也没有谁会去在意,加上苏盛亭这种晦气玩意谁想沾上呢,那不就和沾上屎了一样吗。
酒吧某卡座上,一个黑衣男人盯着这边看了很久,他手里端着一杯并不太烈的酒,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偶尔会勾着唇呷一口,浅尝辄止。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放下手中的酒杯,迈着绅士般的步伐向苏盛亭那边走了过去,他拍了拍对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