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就要从轮椅上站起来，黎曼阻止了她，笑说，“别起了，巴导演已经跟我说了，我明白的。”
乔惜笑笑，又闭上了眼睛。
黎曼此时是淡妆，陆明照样是带来了那一套东西，亲自看着黎曼卸了妆。
卸妆后的她就显得有些憔悴，眼角的细纹不是很少，皮肤也黑了半个度，脸颊上还微微有些雀斑，这样却也不失风华。
乔惜闭上眼睛，并不打算看到她的样子，因为小艾从来没有见到过她姑姑的样子，虽然这样的方式有些极端。
黎曼看到陆明眼底的惊讶不在意的笑笑，“谢谢。”
“不客气不客气。”
陆明有些不知所措，黎曼气质这么出众，能够演出来那种感觉？
巴许波走过来，“黎曼给小艾念信，可不可以？”
黎曼名气不大，但到底是在娱乐圈浮浮沉沉几十年的人，演技比起来乔惜不相上下，甚至还会有一种阅历感。
更何况乔惜还不能有什么大动作，一个不注意被黎曼的气场，乔惜的戏就没有了张力。
今天的戏，他没有指望着一条过，两人的气场总得磨合几天才能达到完美。
黎曼换了装，就是最简单的碎花上衣和黑色阔腿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