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您用帕子掩鼻就会好许多。”
季嫣然做示范似的,将另一只手的帕子捂在口鼻上。
李文庆上前劝说:“母亲,这小小的帕子不顶用……”
李老太太却伸出手接了过去。
李文庆脸色有些难看。
这样耽搁了片刻,角落里的人终于下定决心走了出来。
穿着灰色长袍的李文昭看起来格外的憔悴,虽然刚刚年过四旬,头发却已经花白,走起路来也很慢,甚至有些蹒跚。
“母亲。”李文昭上前向李老太太行礼。
李老太太冷哼一声半晌才道:“你还知道有我这个母亲,雍哥的事你可知晓?”
不等李文昭说话,李文庆已经接口道:“那天晚上,儿子已经将此事禀告给了兄长,对雍哥用家法是兄长同意的。”
李文昭的眼睛微微一颤,然后道:“二弟说的对,是我答应的。”
李老太太脸沉下来:“你们不问清楚,就这样发落了雍哥,你可知道雍哥有冤屈吗?”
李文昭仿佛很快平复了心情:“他不冤屈,任谁在二弟那个位置上都要做出这样的选择,二弟要以李氏一族为重,不能偏私。”
“再说,若不是他三年不归,又怎么会有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