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大概可能是一本藏书吧。
也不知中了什么邪,她就想起了炭笔画,于是指尖一抹,一个漂亮的阴阳面就跃然纸上,如果再画一画,循环渐次的上色,就能画出一滴眼泪来。
“季嫣然,”李雍脸色有些发青,“如果我不生气你是不是也不开心。”
他们才心平气和地相处了几日而已。
季嫣然不好意思去看李雍:“我就是不小心,我也不知道手指上染了墨。”
那就不要去抹。
李雍闭上眼睛半晌才算平复了心情。
季嫣然对上那清湛的目光,抿了抿嘴才道:“我刚才进来的时候,你是不是想说什么。”
她终于想起来了,如果她早些说,也许就不会有这一遭。
李雍道:“我父亲方才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她脸上的歉意不加掩饰,可惜她却不想补偿,在他面前坐定,然后道:“你先跟我讲讲几年前发生了什么吧!”
李雍的目光微微变化,她倒是能够收放自如,这份本事,世间少有。
这样拖延下去,指不定还能生出什么事来。
倒不如说给她听,免得她四处惹祸。
而且父亲之所以会将自己关起来,确实与那些往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