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昭放出来,凭什么,你跟我说凭什么。”
李二太太说着露出森然的笑容:“他们休想得逞,我之所以让李文昭活到现在,是要看他受尽痛楚,否则我早就杀了他,若是老爷都不肯帮我,我就自己动手。”
李文庆仿佛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面,他站起身慢慢地走了出去。
天黑下来,李家老宅仿佛重新归于平静。
李文昭服侍着李老太太歇下,这才走到了外间,李文庆已经站在那里等着他。
“走吧,”李文昭轻声道,“我们去书房里说。”
兄弟两个一路无话,只有李文昭手中的灯影随风摇晃。
这种沉默已经持续了十年,让李文昭觉得一直置身于十年前的那天晚上,心中满是愧疚和懊悔。
“看看这里面的东西能作价多少。”
李文昭将一只瓷瓶拿起来打开闻了闻:“这是底也伽,我在少府监时见过,便是一小瓶也要二十两银子。”
“只是这种东西法师说过,不可多用。”
李文庆道:“没关系,这里面掺杂了别的,并不纯正,不会有问题。”
“这个呢?”李文庆递过另外一只瓷瓶,“安息香中掺了三成香脂,应该作价多少。”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