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这样的人在,雍哥能有什么名声,当年这门亲事是我答应的,现在我就来结果了。”
唐千如同尊雕塑挡在季嫣然面前一动不动。
李文庆道:“你家三爷若是知晓,只会心中高兴,你这个蠢祸。”
唐千板着脸:“三爷与三奶奶夫妻情深,感情甚笃。”
李文庆胸口的怒火烧得更旺,他给李雍定这门亲事,不是要他们夫妻举案齐眉的,他要的是李雍也来尝尝他和钱氏的苦。
“咚”地一声响起,就在李文庆暴怒中李家的船和季子安的官船已经靠在了一起。
“父亲。”
这声呼唤,让李雍浑身的汗毛都竖立起来,久违了的声音,和从前有些不同却又那么的相似。
他转过头去,看到了那青年的脸。
纵横交错的伤疤让那张脸分割开来,根本看不出从前是个什么模样,本来挺立的鼻梁也被打碎,没道伤口都能让人感觉到撕心裂肺的痛。
要经受怎样的磨难才能成如今的模样。
李文庆手脚冰凉,他拼命地摇着头,他宁愿丞哥已经死了,沉在水中,无声无息。
“李文庆。”
李二太太嘶声道:“你到底做了什么?你对自己的亲生儿子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