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玩笑,哪里想着,辛鲲有旧疾,于是与药物相冲才会如此严重。肖仁,本官可曾说错?”后面是之前肖仁在大理寺的口供,一个字都不差。
这案子皇上很重视,大理寺卿亲自提审过,口供是很熟的。也点点头,“是,肖仁是这么说,他们其实最早是想弄个痒痒粉似的东西,让辛学子因为身体不适而退出考试。”
“而刚刚下官却证明了,肖仁买了斑蝥,辛鲲所用的浴桶只有她一个人使用过,浴桶里查到了斑蝥毒素,而伺候的人中有肖仁。”
“您并没有证明!”肖仁脸涨得通红。
“你刚说你是因为无颜归家才去做跑堂的,因为你是参加过县试的,你识文断字,老板让你做了两天跑堂后让你去后面的账房,但你不去。而且你在院试结束之后就说家里出了事,于是急急的辞工了。前后在客栈没待够十五日。各位大人,太多巧合之后,合在一起,就是真相!”
“我为什么要给辛鲲下毒,他连中三元,我就算拉下他,我也上不去。”肖仁一脸愤怒的看着蔡关。
“是啊,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你奋斗一辈子,也不可能比他强,毒死她,对你有什么好处?”蔡关瞪着肖仁,“对,你要毒死她,斑蝥是剧毒,一只斑蝥就能毒死一头牛,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