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从来不让他踏进沈家的大门。
流浪在外的那些年,他死心塌地地把梁彧当做他的信仰,他唯一的家人。他洗心革面,奋发图强考取了他的母校,期盼能够在校园里和他再次相遇。
即使是梁彧在接受训练,消失的那两年间,沈澈也没有停止打探他的消息。
“我的事不用你管。”男人敛起笑意,神色寡淡地站在那里,仿佛与身后的崇山峻岭融为了一体。
“你要是回不来…”
“沈澈。”
他冷冷地打断他,又云淡风轻地笑笑,“我这种死过无数次的人,没什么可怕的。”
此去欲何?
洗沉冤,昭哀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