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不了蛇的,邓荣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王爷是要寻什么蛇?而今秋凉,恐怕是不太多的。”
“本王听说有蛇惊扰到香客,你从这条线索下手……”说话间,他感觉到被子轻微的动了下,大概是这姑娘被闷得吃不消,萧隐有些好笑起来,倒希望邓荣能待久一些,又道,“再去查一下,除了主持,还有谁知道本王住在此地。”
话一直说不完,陈莹浑身别扭。
男人的腿同她一起遮在被子里,她何时与一个男人如此亲近了?便是沈溶都没有,她有些耐不住,咬着牙用力一推萧隐的腰,入手的地方坚硬的好像石头。
萧隐冷笑。
她急于离开他的厢房,却不知自己的处境,合着她的话,于他猜测,陈莹应该是被人打晕送入此地。他若是不碰她,便是陈莹不择手段,勾引未遂,他有兴味要了,又是她放浪形骸,这两种都能让一个女人名声扫地,而他堂堂豫王,却是毫无损伤。
可她只知道要走,却不知道感激他的恩情吗?他要她,或羞辱她,不过是一念之间的事情。
被子里闷极了,充斥着男人的味道,说不上是什么,反正陈莹受不住,又不敢发出声音被那邓荣听到,只好央求萧隐叫他走,便又伸手推一推他。
这回比刚才轻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