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暗自啧啧两声,心想这大孙女儿命贵啊,先是沈家,后是豫王府,一家高过一家,指不定真有可能做上王妃呢。
她喜上眉梢。
萧隐回到庄上,将占了血的骑射服脱下来,扔在桐木的衣架上。
伤口小,却有些深,他抹了金创药在上面。
李综进来禀告:“寻到三人……”
“死了吗?”萧隐挑眉。
李综垂首:“是。”
都是些死士,一旦发现有被抓到的危险,便是先行夺了自己的命。
萧隐穿上中衣,坐下来道:“恐怕是江湖人士,这等暗器不是出自军中的,你派人去查一查,”他顿一顿,“蒋震申在元洲自身难保,应不是他,他也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是不是江西那些官员?”李综道,“被罢黜的李大人,听说他弟弟曾经是南山派的弟子。”
他前阵子彻查吏部,揪出了好些人,结党营私最严重的便是江西的那些官员,聚在一起暗地里称什么派,党同伐异,兴风作浪,只都是些文人,便是沾亲带故的有些江湖关系,也不至于真有这种胆子。
萧隐摇摇头,兴许是因别的。
梁国外敌环视时,他常年驻守边疆,对别人没有什么妨碍,可一旦回到京都,就不一样了,可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