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耐地看着身后穿着不俗的女人。
两个人眉眼相似,一看就是母子。
听到顾燃发牢骚,中年女人神色担忧,“可是燃燃,你住在这儿妈妈更不放心了。住在楼上,医生也好随时了解你的病情。”
顾燃啧了一声,“我去那儿干嘛,不就蹭了下鼻梁,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
“还有啊,您以后能不能别叫我小名。”
“哎唷,这哪是蹭了一下,”顾燃妈妈一听,心里的火气噌噌噌就上来了,“医生说再厉害一点儿,鼻梁整个就塌了!妈妈好不容易生了一个帅儿子,怎么能年纪轻轻就破了相啊。”
护士收拾好了床面,走过来看向两人,有些尴尬地问:“那……你们是住这儿还是楼上?”
“当然是这儿!”
顾燃把自己的外套往旁边的空床上一扔,接着就躺在了上面。鞋都没来得及脱,虚搭在床沿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活生生的小祖宗。
顾燃妈妈叹了口气,“你说说你……”只好妥协。她将包放下开始给他收拾东西,止不住地碎碎念。
顾燃得逞,抬头看了看她,这才慢悠悠地从床上坐起来。
骨节分明的手掌撑在床面上,将白色的床单压下一块。
他看了看床,漫不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