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电话接起来,却听到janson断断续续的夹着剧烈的喘息声传来:
“景,来、来云岗山……”后面的话已经没有声息。
傅景生猛的一踩刹车,轮胎与地面相摩擦传来的刺耳声音令路边的行人频频往这边看来。
后面的车都差点撞上来,不停按着尖利的喇叭催促。
特么突然停车是想要搞车祸啊。
江小鱼也被傅景生这突然的刹车给吓住了,迷迷糊糊的从太阳花盆盆上爬起来,刚要问怎么了,就看到傅景生难看得仿佛能沉下水的脸色,脑袋一凉,瞬间清醒过来。
傅景生没管其他,他握着手,青筋爆起,可见他用了多大力气:
“janson,说话!简商!简商!”
连喊几声没有回应,只有呜咽的风声。
傅景生甩下手机,转动方向盘,在一片骂声中迅速调头,直往云岗山奔去。
janson跟了他这么多年,不会开这种没头没脑的玩笑,
刚刚janson的声音明显——非常虚弱。
傅景生的心中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傅景生,出什么事了?”江小鱼被傅景生的动作与表情给吓住,她直觉发生什么可怕的大事。
傅景生一边飙车,一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