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骨外,其余看不出任何女性化的特怔。
就在这时,一个冰冷阴森的声音突然响起,同时响起的还有……枪上膛的声音。
“你、在、做、什、么?”
江小鱼转头,看着眼前手持枪的男人,眨巴着眼睛:“你觉得我在做什么?”
卧槽,这人怎么看到她的?
江小鱼低头去看她的隐身符,然后傻眼了:我的隐身符呢?
摇摇挂在柳树枝上的隐身符花枝招展:我在这儿~
江小鱼默,肯定是刚刚那股风太大,把隐身符给吹走了。
等等,江小鱼觉得自己貌似忽略了一个重要问题。
——她刚刚居然没有发现有人接近!
难道是耳朵进泥巴了?
江小鱼伸手就朝耳朵去抠,不想这个动作激怒了对面的男人,男人压低的声音满含杀意:“不准动!”
江小鱼手中动作不停:“你让我不动我就不动,多没面子啊。”
切。
手伸到耳朵孔,一摸,我擦,还真是一耳朵的泥==!
她的手在动,目光却紧紧锁住对面的男人:“怎么不开枪啊?开枪打死我呀,然后赶紧把我的尸体埋进去。”她眼神示意花坛里的白骨。
“你别以为我不敢。”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