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明白了。”江小鱼说。
傅景生没有异议。
别看那处房子离得不远，但要绕一段路，十多分钟后，傅景生和江小鱼对着在院子剪辣椒的老人问：“老人家，你认识陈家国陈丰羽两父子吗？”
老人家有点耳背，没听到，继续我行我素的剪辣椒，一剪刀下去，咔嚓一声，别说，看得江小鱼蠢蠢欲动，也想去剪一剪。
傅景生走近一点，再问，这下老人终于听到声音了，抬头，露出一张苍老的脸，估摸着八十多岁：“你说什么？”
傅景生耐心很好，又对老人说了遍。
老人这才明白，原来是问人的。
“你是说陈家国陈丰羽啊。”老人脸上浮现一丝回忆，“他们啊，早就不在了。”
傅景生心中一咯噔：“什么叫早就不在了？”
老人抹了把泪，虽然看起来苍老，但她精神状态还不错，身体也挺矫健。
她从凳子上站起来，走到院口，指向陈家父子家的那个方向：“看到那里没有，那是家国父子俩住的地方。现在他们人不在了，房子也不在了。”
老人话虽然说得没头没绪的，但意思不难懂。
可按照老人的意思，陈家父子早就死了，那他昨天看的是啥？
傅景生和江